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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五年前
泡桐树下
那个拈花而立的少年”
“真的很有竟境呢，我都背下来了。”
才子一惊，继而有些感动，说“其实我不太想让她念的，可又拗不过面子。呵，写得不好，让你见笑了罢？”
“哪里哪里，真的写得好。”
两人真是相见恨晚，顿时忘了今夕何夕。就这样聊到了晚自习时间。
彼此还相约，下次再有作品，要第一个拿出来给对方看。
六、
那天，是一个好朋友的生日。小小和梅下午放了学坐公交车去给同学买礼物。
在一家大型商场门前，小小一眼就认出了爸爸的背影，一个打扮时尚的高挑女孩挽着爸爸的手臂，很亲热的样子。小小的血立即冲到了脑门，拉着梅就跑上前去。
小小愤怒的站在爸爸面前，那高挑女孩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看着爸爸，爸爸并不十分尴尬，说“小小，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小小恶狠狠地盯着爸爸和那个女孩说“无耻！难怪你要和妈妈离婚，你嫌弃妈妈老了，找漂亮女孩去了！”商场门口人很多，听见这句话，都往这边望过来。爸爸很生气的转身大步走出了商场，高挑女孩蹬蹬的跑在后面。
小小瞬间泪流满面，那一刻，她想到了报复，她要报复这个男人！让他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首先，她得知道爸爸每天的去处，相信他不可能24小时呆在公司。而且娱乐场所他是肯定要去的。怎么查呢？小小没有一点头续。学校里那些混混总有办法的！
七、
她开始试着和那些混混打交道。他们和她说话，她不再不理睬，偶尔，她还和他们开一两句玩笑。正如人们说的，学好不容易，想坏却很简单。没过多久，小小就和班上一个叫笑宝的染黄毛的家伙混熟了。小小听人说，这人在外面有黑社会背景，牛得很。小小认他做了哥哥，笑宝拍着胸脯道“妹妹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哥哥我给你摆平！”
小小想，首先得查清楚爸爸每天晚上的娱乐场所才好。
没想到，笑宝真不是盖的，几天就给弄清楚了这事，因为知道车牌号码，他们查起来也不费事。
下了晚自习后，笑宝约小小到一个操场的角落。他告诉小小，一家叫波士顿的舞厅，他爸爸的车每晚都停在那里几个小时，走的时候带上个小妹。接着可能就是去开房了。
说完了这些，笑宝坏坏的看着小小，说“妹妹，哥哥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报答我啊？”小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宝一把抱住她“妹妹，就这么完了？”小小急忙推开他“还有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做好了再说吧！”“好，妹妹，这是你说的。还有什么事儿？你说吧！”小小说“你认不认识里面的老板娘，我想去里面上几天班。”“这你可找对人了，哥哥我跟那里面的老板娘熟得很，你放心，你想去随时都行！而且什么手续规矩之类的一律不需要！”小小说“等我明天跟老师请好假了后天就去。”笑宝说“没问题。”便又要开始不规矩，小小推开他道“事情还没成呢！”笑宝也没勉强，走的时候说道“到时别忘了你说的话就成！”
小小看着他的背影，差点没恶心得吐出来。可是为了报复，她是不在乎这些的。只是，不知道才子如果看到这些会怎么想。“唉！”小小叹一口气，谁叫我自己命不好？他瞧不起我也是活该的！
第二天一大早，小小就去跟班主任请假，说爸爸妈妈闹离婚，家里有些事要处理。请一个礼拜假。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儿子比小小还要大。小小在班主任心中一向都是乖乖女，班主任关心地说“不要太伤心了，处理完了赶快回来上课，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啊！”小小点了点头，跑出了办公室。她觉得对不起班主任，她对自己那么好，自己竟然还要欺骗她。可是，为了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小小觉得自己非这样不可。
晚上的时候，才子拿着自己新写的诗想来约小小，却听说小小家里有事儿请假了。才子很是失望，继而又担心小小，不知道她家里出什么事。可是又不好意思向同学们打听，只好暗自干着急。
八、
黄昏还未落幕，街上各式各样的霓虹灯就开始闪烁，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就这样要开始了。
笑宝带着小小来到了舞厅。老板娘风情万种的样子，一看就很世故。堆起满满的笑脸“笑少爷好久不见来了，这位是新女友么？长得真漂亮！”
笑宝潇洒的吐了个烟圈“老板娘能不能让我妹妹在您这儿上几天班？”
“当然可以，笑少爷您说还有不可以的吗？”
小小说“那我还有几个条件得跟您说好。”
老板娘笑着说“妹妹你尽管说，什么条件姐姐我都答应你。”
“我得自己挑客人。”
“没问题，这个当然随妹妹的兴了。”
“那我现在可以上班了么？”小小问。
“可以可以，我去给你编个号，马上就可以了！笑少爷你们要去里面坐会么？”
“不了，今天有哥们儿有事，改天再来捧场。”
“那好，笑少爷慢走”又转过头对小小说“妹妹我就不招呼你了。要喝什么饮料自己叫，啊！”说完一扭一扭的走了。
老板娘出来的时候，拿了一套衣服出来。一件露背的t恤，一件超短牛仔裙。问小小要不要换，说不换也行。小小不肯换，她从来没穿过那么露的衣服呢。正说着，小小看见一个人进来了，春风满面的，是爸爸。他一进门，就有个女孩跑上前去，挽住他的手，很熟很亲热的样子。但不是上次商场门前的那个了。他们选了一张较暗的台坐了下来。
小小紧紧盯着他们的方向，光线太暗了，看不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小小在等一个人，一个和爸爸一样年纪的人。
九、
终于等来了。一个秃顶男人，顶着个大大的啤酒肚。小小想，就是他了。于是她走到总台，告诉老板娘，她要点他。老板娘疑惑地看了小小一眼，接着又笑着说“好的，好的。你等着啊。”小小心想，老板娘肯定以为自己会挑多年轻多帅气的呢，没想到却挑了个糟老头了吧！
老板娘过去和老头子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什么，老头子向小小这边望过来，然后点了点头。老板娘就走过来说“妹妹，去吧！”小小向老头子走过去，老头子看着她，笑得越来越开心，不住地点头。
老头子要找张灯光暗的台，小小不干，非要坐正中间，头顶有五彩灯旋转的地方。老头子只好作罢。
老头子点了个水果拼盘，问小小要不要喝啤酒。小小说不用了。
老头子问小小“今年几岁了？”
小小说“18呢。”
老头子说“小姐长得可真漂亮，好清纯。”边说着，手悄悄的伸过来，开始要不规矩了。
小小灵机一动说“先生贵姓啊？我唱首歌给先生听吧？”
老头子有点扫兴，说“不要唱歌了，咱们聊聊天。”
小小说“初次见面，不唱首歌怎么行？先生贵姓嘛？”
老头子没辙，说“我姓王。”
“哦，王先生。”小小赶忙跑去点歌，坐了一会儿。老头子刚准备开口问话，dj有请28号台演唱。小小客气地说“先生等会啊！”说着走上了舞台。
小小点的是那首风雨无阻，点这首歌有她的目的，这是小小平时在家最喜欢唱的一首歌，爸爸以前也有说过她这首歌是唱得最好的。唱这首歌是为了让他发现她。
小小唱歌，眼睛还是盯着那个角落，站在舞台上，感觉那里更暗了。但小小相信爸爸一定会听到的，因为这首歌小小在家唱过无数遍了，她的声音爸爸熟悉得很。
老头子在下面拼命的鼓掌，小小看也没看一眼。
走下舞台的时候，小小故意从他们那个角落走过。果然，爸爸盯着她在看，可能因为灯光暗，爸爸不敢确定。小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手搭在老头子肩膀上，和老头子有说有笑。爸爸终于站起来了。走过来，一把拉住小小，把她拉到舞厅外面。小小生气的甩开他的手“我不用你管！”爸爸顿了顿说“小小，是不是妈妈没给钱你，你没钱花？”小小说“不是。”“那是为什么？谁让你到这来的？”小小大声的说“没有谁要我来，我自愿的！你玩别人的女儿，别人玩你的女儿，不是很公平么？”说完，小小得意地笑了。“啪！”爸爸狠狠给了小小一耳光，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小小觉得开心极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开心过！他终于看到他愤怒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了！小小不停的笑，直到泪流满面。她临走前，扔给爸爸一句话“你根本不配做我爸爸！”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做完这些，小小累极了，真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
十、
这下好了。仇也报完了，接下来应该安安心心的学习了。
可是事情并不如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晚上下了晚自习，笑宝来找她，说上次她说过事成了后会报答他的，叫小小到宿舍楼后面的小树林里去。小小没理他。笑宝问“你什么意思？”小小头也没回地说“意思是叫你别再来烦我。”笑宝一把拽住小小说“当初可是你自己说好的！”小小甩开他的手“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你再拉着我我叫警卫了！”笑宝说“我操，警卫算个鸟啊！老子一大帮兄弟等在外面呢！走，你他*的跟我走！”边说边把小小往宿舍后面拽。小小边挣扎边喊“放开我，放开我”因为是下了晚自习，校园里人不多，而且小小也不敢真的把声音喊太大，毕竟她还是有羞耻之心的。她不让想事情闹得太大。他们就这样推推搡搡的向小树走去。小小很愤怒，却不敢反抗，说道“你拉痛我了，放手啊！”笑宝不理他，死命拉着她，嘴里骂骂咧咧的“他的”
梅睡不着，跑出宿舍来透透气。很巧，被梅看见了。她吃惊的望着小小和笑宝“小小，你们这是”小小只是说“梅，梅，救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梅不知所措地说“怎么回事？”半晌才反应过来说“哦，我去叫人！”便飞快的跑回宿舍去喊人。
跑到宿舍梅没有喊人，她冷静了下来。一个人站到阳台上想了一下。她很矛盾，她喜欢才子，而才子又喜欢小小，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了。如果才子知道小小这件事以后，一定不会喜欢小小了，一定不会了。她的右手紧紧的攥着左手的食指，不知过了多久，食指痛得受不了。她才有了知觉，反应了过来。我不能这么自私！她对着自己大喊一声。转身跑回了宿舍，语无伦次地看着大家说“小小，小小被笑宝拉走了！”“拉走了？拉哪去了？”大家都不知所谓的看着她。“唉呀，你们快跟我走啊！拉到小树林里去了，快呀！”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跟着梅跑到小树林，等她们一群人赶到小树林，只看见小小一个人蹲在树下面嘤嘤的哭，梅冲上去一把拉住小小“小小，怎么了？告诉我，怎么了？”其实大家也想象到发生什么了。小小衣服头发凌乱不堪，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哭。几个人把她扶到了宿舍。
有史以来，最安静的一个夜晚。听得见宿舍后面树林里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似在诉说、似在哭泣。
梅也不说话，一个劲的哭。别人都道是她最好的朋友被人欺负了，她替她委屈。没有人知道梅耽误的这一段时间有多么的重要，没有人知道梅在这最重要的一段时间里多么的自私。
很快的，事情在学校炸开了锅。谣言也好，诽闻也罢，反正事情是闹开了。一时间，像新闻一样播遍了全校。笑宝被学校开除了。
小小有一次在操场上碰到了才子，小小很想跟他解释一下，或者当是说说话，倾诉一下也行。可是才子没有像以前一样，给她一个腼腆的笑容。才子用一种很失望，很忧伤的眼神看着小小。他的眼神像一根针一样刺在小小的心里，让小小瞬间感觉到了崩溃的意义。才子都不理她了，人家都瞧不起自己了！火辣辣的太阳，却仍让小小如沐冰窖，看着才子冷泠的背影，小小不禁泪流满面，下辈子吧！下辈子我一定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来爱你一次！学校不能呆了，家也不敢回了，她已经无力再去想家里的事了她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和妈妈解释她好累，好累，背靠着一棵树就这样整个人无力地顺着树干滑了下去簌簌簌，是衣服与树皮磨擦的声音，好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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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桐树下
那个拈花而立的少年”
“真的很有竟境呢，我都背下来了。”
才子一惊，继而有些感动，说“其实我不太想让她念的，可又拗不过面子。呵，写得不好，让你见笑了罢？”
“哪里哪里，真的写得好。”
两人真是相见恨晚，顿时忘了今夕何夕。就这样聊到了晚自习时间。
彼此还相约，下次再有作品，要第一个拿出来给对方看。
六、
那天，是一个好朋友的生日。小小和梅下午放了学坐公交车去给同学买礼物。
在一家大型商场门前，小小一眼就认出了爸爸的背影，一个打扮时尚的高挑女孩挽着爸爸的手臂，很亲热的样子。小小的血立即冲到了脑门，拉着梅就跑上前去。
小小愤怒的站在爸爸面前，那高挑女孩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看着爸爸，爸爸并不十分尴尬，说“小小，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小小恶狠狠地盯着爸爸和那个女孩说“无耻！难怪你要和妈妈离婚，你嫌弃妈妈老了，找漂亮女孩去了！”商场门口人很多，听见这句话，都往这边望过来。爸爸很生气的转身大步走出了商场，高挑女孩蹬蹬的跑在后面。
小小瞬间泪流满面，那一刻，她想到了报复，她要报复这个男人！让他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首先，她得知道爸爸每天的去处，相信他不可能24小时呆在公司。而且娱乐场所他是肯定要去的。怎么查呢？小小没有一点头续。学校里那些混混总有办法的！
七、
她开始试着和那些混混打交道。他们和她说话，她不再不理睬，偶尔，她还和他们开一两句玩笑。正如人们说的，学好不容易，想坏却很简单。没过多久，小小就和班上一个叫笑宝的染黄毛的家伙混熟了。小小听人说，这人在外面有黑社会背景，牛得很。小小认他做了哥哥，笑宝拍着胸脯道“妹妹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哥哥我给你摆平！”
小小想，首先得查清楚爸爸每天晚上的娱乐场所才好。
没想到，笑宝真不是盖的，几天就给弄清楚了这事，因为知道车牌号码，他们查起来也不费事。
下了晚自习后，笑宝约小小到一个操场的角落。他告诉小小，一家叫波士顿的舞厅，他爸爸的车每晚都停在那里几个小时，走的时候带上个小妹。接着可能就是去开房了。
说完了这些，笑宝坏坏的看着小小，说“妹妹，哥哥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报答我啊？”小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宝一把抱住她“妹妹，就这么完了？”小小急忙推开他“还有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做好了再说吧！”“好，妹妹，这是你说的。还有什么事儿？你说吧！”小小说“你认不认识里面的老板娘，我想去里面上几天班。”“这你可找对人了，哥哥我跟那里面的老板娘熟得很，你放心，你想去随时都行！而且什么手续规矩之类的一律不需要！”小小说“等我明天跟老师请好假了后天就去。”笑宝说“没问题。”便又要开始不规矩，小小推开他道“事情还没成呢！”笑宝也没勉强，走的时候说道“到时别忘了你说的话就成！”
小小看着他的背影，差点没恶心得吐出来。可是为了报复，她是不在乎这些的。只是，不知道才子如果看到这些会怎么想。“唉！”小小叹一口气，谁叫我自己命不好？他瞧不起我也是活该的！
第二天一大早，小小就去跟班主任请假，说爸爸妈妈闹离婚，家里有些事要处理。请一个礼拜假。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儿子比小小还要大。小小在班主任心中一向都是乖乖女，班主任关心地说“不要太伤心了，处理完了赶快回来上课，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啊！”小小点了点头，跑出了办公室。她觉得对不起班主任，她对自己那么好，自己竟然还要欺骗她。可是，为了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小小觉得自己非这样不可。
晚上的时候，才子拿着自己新写的诗想来约小小，却听说小小家里有事儿请假了。才子很是失望，继而又担心小小，不知道她家里出什么事。可是又不好意思向同学们打听，只好暗自干着急。
八、
黄昏还未落幕，街上各式各样的霓虹灯就开始闪烁，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就这样要开始了。
笑宝带着小小来到了舞厅。老板娘风情万种的样子，一看就很世故。堆起满满的笑脸“笑少爷好久不见来了，这位是新女友么？长得真漂亮！”
笑宝潇洒的吐了个烟圈“老板娘能不能让我妹妹在您这儿上几天班？”
“当然可以，笑少爷您说还有不可以的吗？”
小小说“那我还有几个条件得跟您说好。”
老板娘笑着说“妹妹你尽管说，什么条件姐姐我都答应你。”
“我得自己挑客人。”
“没问题，这个当然随妹妹的兴了。”
“那我现在可以上班了么？”小小问。
“可以可以，我去给你编个号，马上就可以了！笑少爷你们要去里面坐会么？”
“不了，今天有哥们儿有事，改天再来捧场。”
“那好，笑少爷慢走”又转过头对小小说“妹妹我就不招呼你了。要喝什么饮料自己叫，啊！”说完一扭一扭的走了。
老板娘出来的时候，拿了一套衣服出来。一件露背的t恤，一件超短牛仔裙。问小小要不要换，说不换也行。小小不肯换，她从来没穿过那么露的衣服呢。正说着，小小看见一个人进来了，春风满面的，是爸爸。他一进门，就有个女孩跑上前去，挽住他的手，很熟很亲热的样子。但不是上次商场门前的那个了。他们选了一张较暗的台坐了下来。
小小紧紧盯着他们的方向，光线太暗了，看不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小小在等一个人，一个和爸爸一样年纪的人。
九、
终于等来了。一个秃顶男人，顶着个大大的啤酒肚。小小想，就是他了。于是她走到总台，告诉老板娘，她要点他。老板娘疑惑地看了小小一眼，接着又笑着说“好的，好的。你等着啊。”小小心想，老板娘肯定以为自己会挑多年轻多帅气的呢，没想到却挑了个糟老头了吧！
老板娘过去和老头子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什么，老头子向小小这边望过来，然后点了点头。老板娘就走过来说“妹妹，去吧！”小小向老头子走过去，老头子看着她，笑得越来越开心，不住地点头。
老头子要找张灯光暗的台，小小不干，非要坐正中间，头顶有五彩灯旋转的地方。老头子只好作罢。
老头子点了个水果拼盘，问小小要不要喝啤酒。小小说不用了。
老头子问小小“今年几岁了？”
小小说“18呢。”
老头子说“小姐长得可真漂亮，好清纯。”边说着，手悄悄的伸过来，开始要不规矩了。
小小灵机一动说“先生贵姓啊？我唱首歌给先生听吧？”
老头子有点扫兴，说“不要唱歌了，咱们聊聊天。”
小小说“初次见面，不唱首歌怎么行？先生贵姓嘛？”
老头子没辙，说“我姓王。”
“哦，王先生。”小小赶忙跑去点歌，坐了一会儿。老头子刚准备开口问话，dj有请28号台演唱。小小客气地说“先生等会啊！”说着走上了舞台。
小小点的是那首风雨无阻，点这首歌有她的目的，这是小小平时在家最喜欢唱的一首歌，爸爸以前也有说过她这首歌是唱得最好的。唱这首歌是为了让他发现她。
小小唱歌，眼睛还是盯着那个角落，站在舞台上，感觉那里更暗了。但小小相信爸爸一定会听到的，因为这首歌小小在家唱过无数遍了，她的声音爸爸熟悉得很。
老头子在下面拼命的鼓掌，小小看也没看一眼。
走下舞台的时候，小小故意从他们那个角落走过。果然，爸爸盯着她在看，可能因为灯光暗，爸爸不敢确定。小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手搭在老头子肩膀上，和老头子有说有笑。爸爸终于站起来了。走过来，一把拉住小小，把她拉到舞厅外面。小小生气的甩开他的手“我不用你管！”爸爸顿了顿说“小小，是不是妈妈没给钱你，你没钱花？”小小说“不是。”“那是为什么？谁让你到这来的？”小小大声的说“没有谁要我来，我自愿的！你玩别人的女儿，别人玩你的女儿，不是很公平么？”说完，小小得意地笑了。“啪！”爸爸狠狠给了小小一耳光，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小小觉得开心极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开心过！他终于看到他愤怒得不知所措的样子了！小小不停的笑，直到泪流满面。她临走前，扔给爸爸一句话“你根本不配做我爸爸！”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做完这些，小小累极了，真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
十、
这下好了。仇也报完了，接下来应该安安心心的学习了。
可是事情并不如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晚上下了晚自习，笑宝来找她，说上次她说过事成了后会报答他的，叫小小到宿舍楼后面的小树林里去。小小没理他。笑宝问“你什么意思？”小小头也没回地说“意思是叫你别再来烦我。”笑宝一把拽住小小说“当初可是你自己说好的！”小小甩开他的手“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你再拉着我我叫警卫了！”笑宝说“我操，警卫算个鸟啊！老子一大帮兄弟等在外面呢！走，你他*的跟我走！”边说边把小小往宿舍后面拽。小小边挣扎边喊“放开我，放开我”因为是下了晚自习，校园里人不多，而且小小也不敢真的把声音喊太大，毕竟她还是有羞耻之心的。她不让想事情闹得太大。他们就这样推推搡搡的向小树走去。小小很愤怒，却不敢反抗，说道“你拉痛我了，放手啊！”笑宝不理他，死命拉着她，嘴里骂骂咧咧的“他的”
梅睡不着，跑出宿舍来透透气。很巧，被梅看见了。她吃惊的望着小小和笑宝“小小，你们这是”小小只是说“梅，梅，救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梅不知所措地说“怎么回事？”半晌才反应过来说“哦，我去叫人！”便飞快的跑回宿舍去喊人。
跑到宿舍梅没有喊人，她冷静了下来。一个人站到阳台上想了一下。她很矛盾，她喜欢才子，而才子又喜欢小小，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了。如果才子知道小小这件事以后，一定不会喜欢小小了，一定不会了。她的右手紧紧的攥着左手的食指，不知过了多久，食指痛得受不了。她才有了知觉，反应了过来。我不能这么自私！她对着自己大喊一声。转身跑回了宿舍，语无伦次地看着大家说“小小，小小被笑宝拉走了！”“拉走了？拉哪去了？”大家都不知所谓的看着她。“唉呀，你们快跟我走啊！拉到小树林里去了，快呀！”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跟着梅跑到小树林，等她们一群人赶到小树林，只看见小小一个人蹲在树下面嘤嘤的哭，梅冲上去一把拉住小小“小小，怎么了？告诉我，怎么了？”其实大家也想象到发生什么了。小小衣服头发凌乱不堪，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哭。几个人把她扶到了宿舍。
有史以来，最安静的一个夜晚。听得见宿舍后面树林里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似在诉说、似在哭泣。
梅也不说话，一个劲的哭。别人都道是她最好的朋友被人欺负了，她替她委屈。没有人知道梅耽误的这一段时间有多么的重要，没有人知道梅在这最重要的一段时间里多么的自私。
很快的，事情在学校炸开了锅。谣言也好，诽闻也罢，反正事情是闹开了。一时间，像新闻一样播遍了全校。笑宝被学校开除了。
小小有一次在操场上碰到了才子，小小很想跟他解释一下，或者当是说说话，倾诉一下也行。可是才子没有像以前一样，给她一个腼腆的笑容。才子用一种很失望，很忧伤的眼神看着小小。他的眼神像一根针一样刺在小小的心里，让小小瞬间感觉到了崩溃的意义。才子都不理她了，人家都瞧不起自己了！火辣辣的太阳，却仍让小小如沐冰窖，看着才子冷泠的背影，小小不禁泪流满面，下辈子吧！下辈子我一定完完整整、干干净净的来爱你一次！学校不能呆了，家也不敢回了，她已经无力再去想家里的事了她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和妈妈解释她好累，好累，背靠着一棵树就这样整个人无力地顺着树干滑了下去簌簌簌，是衣服与树皮磨擦的声音，好遥远